“天道怎么可能如此小气，毕竟自己是个将死之人。” “那张脸……”林云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，充满了不确定和深切的寒意，“高高在上，漠视众生……那就是你吗，天道？还是……别的什么？” 他闭上眼，脑海中清晰地回放着那张由雷云构成的巨脸。漆黑的轮廓，分明的五官，尤其是那双空洞虚无的眼眶。没有瞳孔，没有神采，只有一片吞噬一切的虚无。然而，林云隔着昆仑镜的镜面，却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目光——冰冷、审视、如同看待尘埃般毫无波澜的漠然。那目光穿透了时空的界限，穿透了昆仑镜的阻隔，直接烙印在他的神魂之上。 “不是愤怒，不是憎恨……是纯粹的、彻底的漠视。”林云喃喃自语，试图解析那目光的含义，“就像……就像抹去画布上无意滴落的一滴墨点，无关紧要，不值一提。我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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